云深

喜欢写番外,坑正篇。尤里亲妈粉。

[阴阳师手游] 酒吞第一人称自述·幼时相遇

阅前提示
 ① 本文含大量私设。其中人物大多为年幼设定,除部分文章用语表示其年长的。年龄无实际含义,仅为故事展开。
②本文为系列文番外,非正篇。
③作者练笔,欢迎批评指正。拒绝ky。



酒吞第一人称自述·幼时相遇



我怎么会知道我会遇上谁,
我就算知道也不能怎样,干嘛要知道。



我小时候,对面山头常打架,刀剑乒乒乓乓还有偶尔炸出几个大坑,偶尔伴随着惨烈的尖叫声和豪情万丈的冲啊,一到夜晚就因频发的束法而闪如白昼。如此一来,不免碰撞扰乱周围几座山的睡眠。打赢了之后还要不分日夜的庆祝。唱他们族的什么成败歌,我可从来没听出调子。
简单来说,那座山太吵了,吵到阎魔那个懒鬼放弃了新鲜蔬果和阳光,打包行李回了冥界老家;吵到隔壁的狗子睡不着又长不高的,就连喝牛乳都不管用;吵到青行灯都没心情开故事会,好好的一千零一夜变成了一千零一串达摩烤会,听说对外宣传的是可以一边看烟火一边看打架一边吃。


直到狗子打上门抗议青行灯的烧烤会飘的味道每天晚上弄得几座山坐立难安,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巧的是,长老们觉得是时候去对面交流交流了。

虽然对不起狗子,我还蛮羡慕对面山头的,听说是崇尚力量的茨木族,凡事没什么复杂的规矩,听说只有重要的事情上有争议才会认真起来,准确说,才会认真打一架来决定听谁的。
打架就能解决事情,可比阿爸他们每天来来往往四方交流,还要守一堆规矩要轻松的多。
茨木族打架本领奇高,原本是名不见经传的妖怪愣是凭借拳头短短几十年打出了名头。这也是就算对面山头朝得翻了天,也没人敢去劝的原因。全都抬着脸,想着把摊子扔给我们酒吞族。

长老们每每听闻,都叹息好斗之妖,气数往往不过百年一类的话。可是多半都在我这成了耳旁风。
能打就行,能打不就能活下去么。

有次下山,我无意中,刚下山便看见了对面山头的小当家,毕竟那头银发和茨木族标志的红角很难叫人认错。虽然被稀稀拉拉的围住,但还是能看得出来。他跟不同类型的妖怪扭打作一团,甚至是以一挡多,渐渐有落于下风的趋势。
当时大妖怪心理作祟,便抬手就是个鬼葫芦,蹦蹦几下把群妖打散后,才看清对方的脸,灰扑扑的,还有血迹没有章法的在脸上留下指印。意识到发生什么后,就朝着我笑哈哈的跑过来,拉着我说什么 啊~你好强,你能救我比我强好多,以后就是我的好友了,打架都算上你一份。
大概也只有茨木族养的出这样的妖吧。算是不打不相识。
然后这刚刚认了自己做好友的茨木族小当家便说自己要找人,就朝着刚才我也有些留意的方向奔去。


对面山头依旧照常喧闹。
终于,吵嚷的紧了,旁边的长老便不住的数落,还开始盘算着上门,还说什么要为了对比,要将本族将来的王者带上,让对方自惭形愧。因为这样的理由而把我稍上了。
即便内心是拒绝的也没有任何作用。

唯一有趣的是,长老顶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嚷着上了对面山头后,发现对面山头也是一副安宁和乐的样子。想着莫不是知道了有人来故意做出这幅样子,便朝着路边的过路妖打听是怎么一回事。
打听的结果是说,这山头没什么大事,至于那吵嚷的声音是本族的小当家成天找人打架弄的。他们族崇拜强者,喧闹声就好像喝彩一般的存在,并没有谁觉得有不妥。
这下长老不知为何腰杆子又直了许多。嘟囔着什么,小小年纪就四处树敌了,太不注重各族友好一类的。
而后我多问了一句,为何今天又安静了。
那妖只是答说他也好奇,原本山上都准备着开始下注赌能不能赢了,小当家又说今天他要等人,不打了。说完就一副损失惨重的表情。
我有点好奇,但没多想。

长老一路上都想着等会定要当着茨木幼妖的面朝他阿爸,也就是他们族长开炮,数落对方的小当家怎么扰乱妖界秩序的,然后再顺便炫耀自家少当家的沉稳老练。
我心里是抗拒的。

小茨木倒是来的早些,在他阿爸没来之前,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抬头看长老,问你是谁啊?怎么没在山头上见过你?你在山头打架榜上排第几?…的把长老户口查了一遍。把长老噎的吹胡子瞪眼,卡着没说一句话。
等到茨木族族长来了,他又跑过去抱着他阿爸的腿,倒不是寻求依靠或是示弱,只是极为开心的跳着,喊着“阿爸,阿爸 ”。扯着他阿爸衣角晃悠,一双金眸清澈无比。


久久,等听完长老的控诉后,族长先是敲了敲他的头,语气低沉的问他,是不是又拉着红叶到处惹事。

红叶?听起来像女孩子的名字。

他作委屈的样子,不屈的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阿爸一看,颇为熟练的换了个语气,把他揽抱手臂上,颇自然的让他的小眼睛和自己的对视,再又问,是输了还是赢了?
一听到这话,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赢了!我一拳打了他们残血,红叶收割的!
他高兴的差点就在那个臂弯里跳起来,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阿爸,把两只手高高举在他阿爸面前,我猜是想要夸奖。
然后被迎头一个爆栗。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这回来面谈有多大的作用,族长是在我们面前教训了小当家,但是最后却又是抱在怀里了,一看就是被宠大的。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别人家的风俗。不过我也不用担心两房谈不拢的问题,长老被左右奉承了几句后就完全忘记的自己的目的。
我该庆幸他糊涂吗?

眼看谈判也就这样了,我也无心长老到底是怎么夸我的,便开始仔细打量打量周围,虽然看着四周并不像自己家那边繁华庄重,四处还散落着好些旧木,但是却很舒心。有人宠的孩子,怪不得到处找架打,让人又羡慕又火大。


长老被留下来吃宴,这会又是成妖的戏码了。
幼妖想找地方凉快凉快。


有时候,会觉得,老天爷让我撞上些事情就是为了给我做好心理准备,而我一直都把这个叫做机缘。


我在饭后酒前溜了出来,
跑去廊下,只能说这是个好地方,能让我撞上各种事。


“你看,上次我追过去没白费,我把妖琴家数落你的那个臭小子的琴给掰了”
我看见模糊的身影,比那个白天见过的小茨木要矮些,也没有标志性的茨木角。
那个身影挥舞着什么,一闪一闪,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琴弦我偷拿了过来,还学了方法可以编成手链,以后见着他再嚣张就亮给他看。让他嚣张!”
原来是在说琴弦吗。我虚起眼,想要看清眼前艳丽的气泽。

“我们这么强,这样下回就可以拉童男童女入我们的伙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就有奶妈了”
“恩…他们应该可以算奶妈吧…”
两个幼妖蹲坐在廊下,陷入沉默。


我没有听后面的话就走了。
下山的时候心里莫名其妙的都是一个艳丽的影子。

那个艳丽的小姑娘,我记得,很漂亮。
虽然她的脸干干净净的,但我就是记得住也认得出。
那场架我有看见她,除却特征明显的茨木族小当家,那群人里还有个显眼的存在,因为群架,她原本精细的妆容愣是被抹成了花猫脸。把人群打散后,别人在逃窜或是把目光集中到出手的我的身上,只有她把这个当好机会,不依不饶的追上去。听这对话,好像还把别人的琴给掰断了,不饶人的紧啊,一个小女妖跟着大妖怪的小当家拉帮结派的。还各种策划,要找人帮忙,要帮茨木族小当家救场,看起来就是玩玩,但又有操不完的心。而那位茨木族小当家就负责在旁边,好好好,然后打打打。
虽然她说的的确是好的。

月光在晚间凝露上泛起光芒,
不自觉就想起那个琴弦做的手链。

妆容都抓花了,就是为了那个吗。
啧。
茨木家的小当家不惹别人,不把别人逼急了的话,哪有人敢招惹他。
这很明显是多此一举啊。
这样多余的事情做的似乎会让人有些困扰。
可我身边就没有这样的妖。

“阿琴没有管好他家的小混蛋,我明天要去告状!”
又想起她气呼呼的声音。
诶,这不就是我们今天干的事情么,还真是巧,告状告状的,我们都在做无聊的事情。

“你看,你看你看呀~~”
她就那样咿咿呀呀的给小茨木绕上手腕,像炫耀一般。有人拿琴弦做手链吗?可真的很漂亮,我也想要。

也想要打架,也想要手链,也想有人在我身边咿咿呀呀。




续酒吞走后
其后,
廊下,清风,

白色带角的脑袋一歪,有点疑惑的对着旁边在亮处用枫叶堆屋子的小红叶说,
“可是我们不需要奶妈啊”

“我一拳开局,你跳舞收割”

“我们两个就够了啊”
他语气天真,仔细听还有莫名的苦恼。全然读不懂暧昧。
“妖多势众,”她一脸了然,摆摆手,“多拉风啊。”

“对哦。”


而后,女子爱梳妆,男子常执刀剑。疏远的是年华,不是记忆。又是后来的故事了。

 

 



小酒吞回家后记:

今天回来的时候,想着这个季节应该有不错的东西可以收获,就打算顺路去阎魔的院子里看看能顺点什么回去。结果看见有什么人在倒东西,丢了个石头过去,发现好像是狗子。虽然他一卷就跑了,但是我就算不认得他的脸也认得这满天飞的毛。至于他倒的东西,也只有牛乳可以给他倒了。

出于负责任的心理,我托提灯僧给我转一页信纸给雪女姐姐,表达了希望她能够改进每天给狗子的牛乳的口味的愿望,他好像很苦恼的样子。并对狗子大晚上来帮阎魔给打理院子的行为表示肯定。

然后搜罗一番阎魔院子里的东西,能吃能喝的都被她带走了。真倒霉。她只有这种时候不犯懒。

回家后听门口的鬼青说,灯姐为了听八卦跟妖刀走了。

今天又没有一千零一夜了,只能喝酒入眠了。今晚的酒里酿了月光,会格外甘甜吧。



 

 


本番外·End

 

 

 

另: 有一点茨红,但是由于是微量就不打tag了,毕竟是酒吞的自述,让他幸福一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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